石不能言最可人,每每欣赏或者把玩在手中,总能带给人不一样的情感,生出不一样的快乐。玩玉的人群中男性居多,女性偏少,但其实玉文化里,有很多都是关于女性的,女性与玉似乎有着说不清的情缘。
英国伟大科学家李约瑟博士曾赞许:“对玉的爱好,可以说是中国文化的特色之一,三千多年以来,它的质地、形状和颜色一直启发着雕刻家、画家和诗人的灵魂。”
玉在我国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,在漫长的玉文化演变中,人们用玉比拟一切走到了极致的“美”,玉成为财富、美德、学识、容貌、信义等美好事物的比拟物。在这样的大文化背景下,玉与女性在形神相合的审美趋同下走到一起。以玉喻女性的美的佳句被不断创造。
?美玉佳句喻美女
“丽华秀玉色,汉女娇朱颜”,这句诗是李白《南都行》中的佳句,此处用“玉色”比喻女子貌美。用“玉”象征美貌的用例,早在《诗经?国风》中就有记载:“彼其之子,美如玉,殊异乎公族”,“白纯束,有女如玉”等。以《诗经》为契机,人们沿用以玉比美的传统,创造出一大批词汇。
晋代的陆机就有:“玉容谁得顾,倾城在一弹”的绝妙佳句。“长眉横玉脸,皓腕卷轻纱”是南朝梁代丘迟的诗句。诗仙李白也有“玉面耶溪女,青蛾红粉妆”的佳句。这里的“玉容”、“玉脸”、“玉面”都是形容女子仪态万千,貌美如玉。
到了唐宋时期,形容女子像玉一样美好的词语大量出现。如:“玉人”、“玉仙”、““玉姝”、“玉童”、“玉润”、“玉颊”、“玉蛾”、“玉奴”、“玉芙蓉”、“玉儿”、“玉真”、“玉京人”。这些丰富的词语大多产生于文人墨客的笔下,从这些描写女子容貌的诗词中,可感受到古代的一种审美倾向。
古人辨玉的标准,在陈性《玉纪》中概括为“体如凝脂,精光内蕴,质厚温润,声音洪亮。”而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,内敛含蓄,温文尔雅,刚柔一体的女子方达到至美的境界。这样,玉与女性在审美实质,审美方向上形神相合。语言经过长久的积淀,充分的反映了这种思维。
如《世说新语?贤嫒》中形容两位女子之美:“王夫人神情散朗,故有林下风气;顾家妇清心玉映,自是闺房之秀。”而玉质之坚洁,玉色之温润,真玉之难求,美玉之赏心悦目,这种审美心理和审美享受,与美貌女子带给人们的心理美感相得益彰。在这种审美的趋同下,产生了丰富的以玉比拟女子美貌的词语。
玉与女子被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紧紧地连在一起。经过历史长长地积淀,产生了丰富的玉词语。当我们运用和赏析这些词语时,一方面我们从中领悟到了人们对女性美的欣赏,对玉价值的认可,以及人们对二者审美价值的认同与首肯。
不知玉是女人,还是女人是玉,没有谁能把她们分清,更没有人能把她们分离。历经7000年文化洗礼与神权膜拜,美玉高贵的气质却代代相传。与女人结缘的美玉,就如同是一曲曲带着愉悦生命力欢唱的乐曲,用它们独特的魅力,负载着象征历史、尊贵与品位生活的自我,在岁月的长河里一路轻吟浅唱,千百年来述说着与之相关的一切美好印记......